她单手舀起一捧水,往石头后泼。

泼的极其之温柔且敷衍,但是嘴里的话却是把顾北决安排的明明白白:“男子汉,就是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把没有变成有哦。”

顾北决:“”我坑我自己。

但某人刚刚才在心里说他是狗男人。

所以男子汉和他狗男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酒酒毫不在意顾北决的不搭腔,继续高高兴兴洒水玩:“没关系的,不行就算了。”

“行。”

顾北决话落,又荡了荡白酒酒的手:“这几日有条件的时候,每天一样行不?”

行行行,那可真的太行了!

再唬着她多喝几口温泉水都行啊!

白酒酒激将法得逞,面上却故作淡定。她学着顾北决刚才清咳两声的感觉,试图装上一个13:“你说行就行咯”

“ocao!!!!”

“??!”

听见白酒酒突然一声充满恐惧又慌张的惊呼,顾北决条件反射的就冲了过去。

然后因着同白酒酒交握的手,被白酒酒在惊慌之中不小心扯入了水里。

而且又因为他的超高动态视力,真的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瞥到了无瑕白璧。

好愧疚啊。

要不要给她说一下?

说不说感觉都很要命。

两只落汤鸡排排坐,挤在小小的温泉池子里。因为其中一只是光溜溜的,所以两只都一动不敢动。

场面安静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