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不说话?”白酒酒刚想站起来,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这人怎么一动不动,活像块石头?

她脸色一变,猛的半蹲到边上去,脑袋迅速且轻的挨上了顾北决胸膛。

卧、卧槽?

这个心跳怎么这么强??

白酒酒一手往上,去探鼻息。

黑灯瞎火,还没等她探到,就被一只手狠捉住了手腕儿。

不过。

只过一息,这手便被老老实实的搁了回它主人的身侧。

“我没事。”顾北决沙哑的声音传来。

“哦——”

白酒酒揉了揉手腕,语气拖得老长。

她信个鬼。

顾北决:“”给他信!

但是话已出口,干脆

下一秒。

看着顾北决手上在翻找着伤药,心里在想着[啊,伤口有些痛,更加裂开了。],白酒酒心道果然这屁孩子太过逞强。

她叹了口气,掏出还放在自己那里的伤药,绕到顾北决背后:

“这里太黑了,等去了亮的地方,我再仔细着来。”

“好。”顾北决心里悄悄舒了口气。

但很快他又开始怀疑人生了。

怎么他随便找的一个借口都这么折磨人??

白酒酒深深浅浅的呼气打在后背的伤口,点点的温热一触及皮肤,立刻变得滚烫无比,灼热着向心底蔓延而去。

“扑通扑通”

一颗心,跳得张牙舞爪。

即使它明知这全然只因夜色太深,那人又一门心思的想把伤口看个分明。

顾北决颓然的抹了一把脸,声音倦倦:“谢谢,差不多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