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美好,好像能集聚所有的光彩。

又不知过了多久

少女意识渐渐回笼。

宿醉的脑袋刺痛、昏沉,她哼哼唧唧的没有睁开眼,想要直接用手去缓解脑袋的痛。

什么东西软乎乎的?

蹭蹭,手下的这个抱枕也太舒服了。

她迷迷糊糊的一抓一放,像小猫咪踩奶。就这么舒服的玩儿了好一会儿,连脑袋的痛都一时顾不上。

“醒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平地惊雷,炸的她一个激灵,欻一下睁开了眼睛。

在反应了三秒自己是谁,在哪里,怀里抱了个什么玩意儿后,白酒酒彻底傻了。

???

本来昨天干的事情已经够不是人的了。

再看看今天,自己这死死桎梏顾北决腰的爪子,看看这连被子带人夹住的脚

丢人啊,白酒酒!

你自己酒品怎么样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不过顾北决怎么都不反抗的?以醉酒后的她的战斗力来说,不,就算是清醒着的她也干不过顾北决啊。

白酒酒咽了咽口水,她一定还在做梦,对,做梦

看白酒酒闭上了眼睛,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顾北决轻笑了一声。

他一手支着脑袋,声音轻轻的带着点刚清醒来的沙哑:

“也不知道谁,大半夜的喝醉了。非要抱着他的腰,不给抱就嚎着哭。”

“最后上手上脚,拽的个死紧,才肯老实罢休。”

酒酒装死jpg

“手,还不拿下来呢?”

一只手悄悄诈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