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阳一头雾水，“这样？啊，这样。”

伴奏响起来，他赶快掐掉。“我会搞了，你要唱什么歌啊？”

“我不会唱歌，听你唱。”冯朝凑过来瞄了一眼，“你不是要唱一首歌给我么？”

“是啊，不过有三个小时呢，多选几首。”肖阳噼里啪啦随便点了一堆，“我就会唱特别老的……别笑我，我妹说我跟我爹一个年代的品位……”

冯朝摇摇头，“我都不会唱什么。”

肖阳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出去上个洗手间——你看着有啥想唱的先唱着玩儿！”说着跑出去。冯朝坐在沙发上，彩色的光照在他的脸上，他听到歌声响起来，很熟悉，好像确实是一首很老的歌了。

肖阳回来的时候，冯朝正坐着愣神。他只听到伴奏的结尾，“啊，这个啊……挺好听的。”随便做了个评价，他找到想唱的那首，调了下顺序，然后清了清嗓子。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

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

他唱的很用心。因为紧张，甚至磕巴几次，差点跟不上节奏。冯朝听着肖阳的歌声，望着那双闪光的眼睛，无声地握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