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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冯朝道,倒也不生气,就只是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肖阳艰难地深呼吸几口,慢慢把目光扭到一边,他不敢看冯朝,“你……你生病呢。”

“我好了。”冯朝拽他的手,“我昨天就不发烧了。”

“……还没好利索。”肖阳心里默念着“色即是空”,他想,老子一世无神论者,优秀的革命军人,算是要栽,不过他也挺乐意栽在冯朝手心儿里,白白的暖暖的,肖阳攥紧冯朝细瘦的手指,是不凉,温的——“哎,你可真像……”

“像什么?”冯朝很认真被他攥住,琥珀色的眼瞳转注地注视着肖阳忽红忽白的脸,“像……小八,”肖阳咬了下舌头,“一个猫,可……软了,抱抱就咕噜咕噜叫。”

“我不会咕噜咕噜叫,”冯朝笑笑,“你喜欢猫?”

“小青瓜喜欢。”肖阳意识到说漏了嘴,他决定终结这个不妙的话题,没有办法转移冯朝的注意力,他就采取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一把将人捞起来抱到沙发上,然后压住“白白的暖暖的”oga,很流畅地吻上对方柔软的嘴唇。

冯朝顺从地张开嘴,肖阳眯起眼睛,他学的很快,做的也不错,至少他觉得他大有进步。舌头交缠,有所不同的是冯朝今天特别积极,咬他的嘴不说,还主动地伸进他的嘴里,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上颚。

“我去……”肖阳“扑哧”笑了场,“你怎么了啊?”

冯朝拂开挡在眼前的碎发,他头发长了,原本说去剪短一些,因为生病,于是还没剪成,“今天……你去上班了,我就……”

“就怎么地?”肖阳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我就……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