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怎么不记得呢?”

祁轻筠不好意思说自己忘了,摸了摸鼻子,试图转移话题,含糊道:

“当时我们做什么了?看电影?”

“然后在电影院‘不小心’撞见了那个追你追了大半年的男人,江知初,”钟雪尽冷笑一声,时至今日,一想到那个情敌,钟雪尽还是和吞了苍蝇那样恶心,气急败坏道:

“这男的怎么这么不要脸?知道你有对象了还处心积虑和你偶遇?男人不自爱,犹如烂菜叶,他不知道吗?”

俗话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一看自家温温柔柔的傻老婆都生气了,祁轻筠还没来得及想起那个烂菜叶是谁呢,就抱着钟雪尽好一顿哄,好不容易把对方哄好了,两个人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头发和衣领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凌乱,尤其是祁轻筠,脖颈上明晃晃一个牙印,化妆师用了最白的粉底和定妆散粉,才把那层牙印盖下去。

“听多了把人往年轻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要求往老的年纪化。”

化妆师拿着眉笔,准备给祁轻筠和钟雪尽修眉,但两个人的五官精致的没有任何需要修改和遮饰的地方,化妆师手足无措了好半晌,才勉勉强强给两个人上妆。

在上完妆的那一刹那,祁有岁也睡饱了才从卧室里出来了,刚一抬头,就看见自家爸爸正穿着偏休闲的西装坐在沙发上,祁轻筠还戴上了工作时才会戴的金丝眼镜,手腕上的衣袖微微挽起,露出凝着霜雪般的皮肤和匀亭骨节,脸蛋被修饰的少了些许少年的稚感,多了几分斯文败类,完完全全一个精英霸总的模样,钟雪尽则穿着休闲的卫衣和牛仔裤,被祁轻筠搂在怀里时候像个被包养的大学生,脸蛋嫩的能掐出水来。

“你们”祁有岁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家爸妈,差点哆嗦一声给二老跪下了:

“你们这样,能行吗?”

虽然是化大了几岁,但是要说是他爸妈,也太年轻了吧

“化妆师说只能化出这种效果。”祁轻筠下意识想去摸上过妆的脸蛋,半晌又放弃了:

“现实里,老年妆化的太浓很容易露馅的。”

“”祁有岁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