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如水,忽然般在两人之间慢慢流淌开来,水面平静,让人不敢打破。

片刻后,祁有岁抬起头,盯着楚却泽看了半晌,面上忽然闪过一丝若有所思,径直探过身,伸手想要去碰楚却泽的脸。

楚却泽的身体不由得僵了几秒,脑袋后仰,似乎是想要躲开,但却被祁有岁轻飘飘的一句“别动”钉在原地。

“伤是哪里来的?”

祁有岁没有再问刚才的问题,下意思地转移话题来维护两人之间表面的和平,动作很轻,凑过去撩起楚却泽额头上遮着的刘海,果然在底下看清了一个大拇指这么长的伤痕。

伤痕表面血色很淡,像是已经被人擦掉了,只留下淡淡的血痂。

祁有岁不由得皱了皱眉,轻啧一声:

“哪里搞的伤?”

“是义父弄的,不碍事。”

楚却泽结结巴巴地张了张嘴,指尖紧张地揪进衣角,很快又掩饰性地垂下头。

他几乎是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只要稍微一抬眼,就能看见祁有岁脖颈处滚动的喉结和白皙颀长的脖颈。

他狼狈地咽了咽口水,视线下意识地乱飘,一时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感受到祁有岁轻柔如春风的触碰在他眉心和额间拂过,脸颊倏然红了起来,绯色从鬓角一路蔓延至耳垂,红的滴血。

“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