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有岁因为生病了,身体虚弱,力气反而没有楚却泽的大,用力想将自己的手腕从楚却泽的掌心里抽出来,反而被握的更紧,受制于人的被动感让他顿时有些上火,一张口就差点是国粹:

“你放开,咳”

情绪失控之下,祁有岁只觉一阵血气上涌,口腔中顿时一片腥甜,逼得他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嘴唇,趴在床边用力咳嗽了起来。

肩膀颤抖,嗓音嘶哑,看上去脆弱到了极致。

祁轻筠和钟雪尽都被祁有岁这样突然的反应下了一跳,赶紧冲上去想去查看情况,结果刚走到对方身边,就看见了地上一大滩刺目通红的鲜血,从祁有岁捂着嘴唇的指节上缓缓渗出来,像是被打翻的朱砂,或是粘稠的红颜料,一滴连着一滴,在瓷白的地砖上显得如此显眼,让人的心不由得狠狠沉了下去。

钟雪尽吓了一跳,赶紧推开楚却泽,半蹲在祁有岁面前查看情况,祁轻筠则是迅速反应过来,赶紧去叫了医生。

楚却泽被眼前这副景象吓懵了,几乎是有些手足无措地被推出病房,看着面前匆忙的白大褂和人影来取匆匆,惶恐、后悔和迷茫来回在他心头交织,混杂在一起,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以至于他让他一时间有些心慌意乱起来,呼吸急促,心跳的声音大的几乎要震破耳膜,抱着寄安的双手甚至还在微微发抖。

寄安察觉到楚却泽的恐惧,也不乱跑了,乖乖地坐在楚却泽的怀里,趴在他肩膀上,用肉乎乎的小手慢慢拍着楚却泽的肩膀,像是小大人般安慰对方,小声喊着妈妈别怕。

由于祁轻筠叫医生叫得及时,等医生到时,对祁有岁进行了及时的检查和治疗。

通过一番精心的检查,医生发现祁有岁的病已经更严重了,已经出现了大面积的内脏出血,所以才导致吐血的情况出现。

“祁先生,我的想法还是尽快找到合适的骨髓。”

医生表情凝重,表情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甚至透着些许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