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医生说可能是累着了,或者是着凉了。”

管家有点儿扛不住祁轻筠难得黑脸时的威压,他毕竟心虚,小心翼翼道:

“您要不要去看看他?”

“”

祁轻筠懒得再分给他一个眼神,转身就走。

他急匆匆地跨上楼梯,脚步一转来到祁有岁的房间,看见钟雪尽正坐在祁有岁旁边,目光忧心忡忡地看着烧的昏迷的祁有岁,还不时地用指尖去探祁有岁的脸蛋。

祁有岁整张脸已经烫的不像话,几乎可以煮熟鸡蛋,脸颊也是不正常的潮红,呼吸间能吐出灼热的气息,小声呢喃:

“爸爸妈别走”

“儿子怎么样了?”

祁轻筠见此,面色不好看,低下头和祁有岁额头贴着额头,浅浅试了一□□温,随即抬头看向钟雪尽,语气听不清喜怒:

“你怎么也不看着他些?”

“”

钟雪尽敏感地察觉到祁轻筠现在心情不好,动了动唇,指尖下意识绞着衣摆,垂头没有说话:“”

祁轻筠也意识到自己口气重了,深吸一口气,伸出指尖敷衍地摸了摸钟雪尽的脑袋,尽量做出语气平和的模样,刻意转移话题:

“可能是儿子晚上踢被子着凉了,别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