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轻筠的头不由得开始痛起来,但是还要安抚同样惴惴不安地钟雪尽,语气尽量平缓:

“别怕,我们再去学校外找找。”

夫夫两个人仍然不愿意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徒劳无功地在校周围祁有岁有可能去过的所有酒吧和餐馆都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祁有岁的影子。

“要不我们报警吧。”

钟雪尽此刻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但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他还不至于像以前那样当场发病,用力抓住了祁轻筠的手腕,指骨因为用力几乎泛白,颤声:

“阿筠,我好怕儿子他”

祁轻筠没说话,他坐在校门口,锐利的目光还在不停地扫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忽然,他眸光一凝,一个箭步站起身,走到一处花坛前,弯腰从灌木丛里翻出一个挎包。

挎包比较小,整个人都掉进了灌木从里,远远地看去并不分明,但一旦暴露在空气中,就能轻而易举地认出那是属于祁有岁的挎包!

“儿子的包?”钟雪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有些匪夷所思:

“儿子的包怎么会在灌木从里?!”

“这边是车辆经常经过的地段,如果是儿子在这条路上强行被人带走的话,挣扎间有可能导致挎包遗失。”

“会不会是楚却泽?!”

钟雪尽立刻怀疑到了楚却泽的头上,毕竟他嫌疑最大,惊疑不定道:

“是不是他爱而不得,所以把儿子绑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