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身体摔落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楚却泽被祁有岁用力推到墙上,耳边穿过一阵疾风,瞳孔微震,只觉耳畔发麻,祁有岁的拳头险险离自己的脸不过半寸,风甚至带起一缕发丝扑进了他的眼底,扎的生疼:“”

“为什么要诬陷我?!”

祁有岁用力攥紧楚却泽的肩膀,噬心的痛苦从每一根神经处传来,仿佛蚂蚁啃噬,密密麻麻的疼痛将他包围,以至于神情都有些扭曲,恨不得当场暴走:

“我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把资料放进我的笔里,为什么?!”

“可是我没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

楚却泽忍着手臂因为过大的力道被拧的头皮发麻的痛苦,瞳仁一瞬间深的透不进一丝光,径直抬起头,表情是祁有岁从未见过的森冷与阴寒,几乎有些破罐子破摔:

“我把你当做最喜欢的人。”

“”

祁有岁后退半步,心中的猜想在落地的那一刻却没有多少震惊,反而是慢慢摇了摇头,如避蛇蝎般远离楚却泽:

“你真是疯了,你太可怕了”

“是,我是变态,你当初在看到我扔糕饼的那一刻,不就知道了吗?”

楚却泽索性也不在他面前装什么软糯小白兔了,轻笑一声,在祁有岁震惊的眼神里,双手背在身后,像是猎人锁定了心仪的猎物,慢慢朝他逼近,一字一句逼问道:

“你当时为什么不质问我呢?为什么要放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