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两个男生同时笑了起来,语气不乏些许揶揄,惹得周围窸窸窣窣的一片小声,开始小声撩起了祁有岁的八卦,有许多人还将听来的莫须有的传言和周围的同学分享,不可置信的吸气声和揶揄声此起彼伏,简直比台上说相声小品的还热闹。

钟雪尽听到后面,脸上委屈的表情尽数褪去,转而变成凉飕飕的冷酷,正想发火,突然听见旁边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实在听不下去,直接开口了,怼了回去:

“差不多得了你们,人家祁有岁能上台说明人家有本事,你们在这酸什么?你们觉得你们很强怎么不去上台啊,在这嫉妒很有意思哦?”

那女生话音刚落,刚才开口附和讽刺的瓜皮头男生觉得面上挂不住,面色铁青的阴阳道:

“谁说我嫉妒了?虞止芊,该不会是你看上那个学渣了吧,所以才替他说话?”

“呵呵,”那名名叫虞止芊的女生并未忸怩,抱臂对男生翻了个白眼,姿态大方地同样阴阳了回去:

“人家又帅家里又有钱,还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比某些人强多了吗?嫉妒了就直说,还遮遮掩掩的,真的好好笑。”

“况且我不喜欢他,还喜欢你这种普信男啊?!”

话音刚落,祁轻筠听完女生身上那极具正义感的发言,看着哑口无言的两嚼舌男,忍不住笑出了声,正向说话,一阵尖锐的可以冲破云霄的尖叫突然响了起来,惹得他忍不住精神一震,下意识和钟雪尽等人一起,往台上看去。

台上,和其他穿的花花绿绿的伴舞不同的是,祁有岁只简单地和平时一样,穿了一件宽松的黑t和淡色牛仔裤,黑t的腰侧别出心裁地垂下一根飘带,飘带随着他握着话筒唱跳的动作微微甩动着,衬的祁有岁舞步干净利落,台风稳重。

他挑的是一首高难度的英文歌,但唱起来却毫不费力,咬字流畅清晰,唱到高音时,祁有岁微微仰头,喉结滚动时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漂亮干净的就像疏雨海棠,在音符的疾风骤雨中显露出更加清透的底色,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举手投足的动作完全是一种极其自然的洒脱,帅的浑然天成,热的全场的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如海浪般一阵高过一阵,几乎要掀翻舞台顶,热的钟雪尽都忍不住激动地站起身,疯狂地鼓掌,捂住了嘴差点热泪盈眶,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