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老态龙钟的祭酒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圣上,老夫谨代表国子监所有官员,恭祝圣上千秋万代。多年来,国子监和隶下书院的学生们勤恳求学,全都是精英……”

说到这里时,一串猪叫笑声就响了起来。

祭酒都不用回身看,直接冷冷地道:“除了你们三个。”

殿绪、南肃、李胖儿:“……”

李胖儿之前可没少受祭酒的折磨,他登时不乐意了,忙道:“皇上,晚辈也有祝词要颂!”

却就在这一瞬间,李胖儿的爹已豁然站起,满脸怒容:“孽障!你在发什么疯!?”

只见李胖儿圆滚滚地站在前方,身后背了把椅子。是的,他吃得有点多,方才一站起,圈椅也跟着站起,死死地卡住他的屁股上……

祭酒一瞧,登时也不着急了:欸,来来来,让你先说!

这种情况实属难见,就连皇帝都是忍俊不禁。

“哈哈,李公子果然是与众不同,这副身躯,果然是书院里精英中的精英呀。”一个方脸文人摇着折扇笑道。

隔壁棋院多是自诩清高的文人,向来看纨绔协会不顺眼得很,岂肯放过这个嘲讽的机会?其实,他们平日看见纨绔协会只有绕道走的份,可今日在皇帝面前,他们就不信这帮草包还敢动手!一群帝都蛀虫,今儿可算是逮到机会报复了——

“这是谁?怎地如此不顾仪态!”一人好奇地问。

“你不知道?你居然不认识此人?”十分惊讶的语气。

听这惊讶的程度,活像是国人不知道华盛顿,d国人不知道希特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