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恶狗,我让你扑!”也不知殿辰是气疯了,还是脑袋被撞出问题了,竟和南肃斗起嘴来:“你就是条狗!”

“恶狗扑……”

下一刻,南大世子只觉得嘴上一凉,一个满是药草气息的嘴唇贴了上来,正好将他那张即将发飙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

被男人骤然破入口腔,狠狠汲取着里面的一切,南肃突然觉得脑袋一晕,霎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心脏再一次飘飘荡荡的,甚至,好像有点不想挣扎了……

但这只是一瞬间的踌躇,可能连千分之一秒都没有,全力反抗的南肃瞬间挣脱殿辰的手,大喘着,狠狠一口咬上殿辰的嘴巴!

血腥味,一瞬使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南肃倔强地直视着殿辰,越加用力,利齿重重地磨着,撕开了殿辰的嘴唇,也撕开了他心里不能被人探知的灰色地带……

他一直老是揪着某件事不放,是因为他过不去,他放不下,受委屈的是他,胆战心惊地活着的是他,都是他,不是殿辰!!!

十多年了,从没有亲人会在他回家的时候等过他,所以,他经常会醉醺醺地跨过门槛时,自己跟自己说一句:“肃儿,你回来了。”

可有一天,殿辰在马车里将他的头按在了肩膀,对他说:外面下雨了,所以,我来接你……

也许从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被轻轻地捧了起来,可男人的话不能信,因为他自己就是个男人。

昨夜他才发现,本该照着自己的月光,是别人的,于是他竟然心魔骤起,并暗自宣誓,再也不要被困在那片善变的月光里!!!

只是……

“祖宗,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几乎像是无能为力的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