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的眼睛很亮，笑容也温暖而灿烂。

这会儿的许飞跟刚刚看上去似乎对什么都觉得无所谓，不把周围的一切放在眼里的人，又有些不一样了。

林闵在许飞对面坐了。

许飞笑着问道：“我选的餐厅怎么样？”

“还不错。”

林闵虽然住在这边，但这家店他也是第一次来，他平素多半都在家里吃，在店里的时候就直接点外卖，比较少在外面吃。

而在外面吃的话，他一般也更倾向于选择路边小店，而不是这样看上去就价格昂贵，也不一定能吃饱的地方。

许飞笑着给林闵倒了杯酒，问道：“老实说，哥，你酒量到底怎么样？”

上次吃饭，许飞记得林闵好像是喝了两小杯白酒。林闵当时的反应看起来不像是醉了，至少拒绝他的时候显得十分清醒。

但他一直保持着的晨跑却被打断了，这样一对比，许飞倒有些无法区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

“一般。”林闵答道。

林闵这话答的……

“怎么个一般法？喝多少会醉？”

“哪种醉？”

“意识不清？”

“不知道，没有过。”

“那四肢无力，眼前发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