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晚多想抱紧他,紧些,更紧些,但仅存的一丝理智终于回归浇醒了她,用力一把把他推开。

两人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潮,鼻尖都渗出微微的汗珠,嘴唇微启轻喘。

秦川,两眼迷离意味深长地说道:“还说你不是陆卿晚,你不是陆卿晚?你怎么知道陆卿晚与你的差别?”

“我怎么会不知道,公司里很多人——很多人都说我和陆卿晚,就你以前那个经纪人很像嘛,不过我比她年轻漂亮多了。”

“你胡说,陆卿晚一直都是最漂亮的,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为了变年轻才去整容的,改名换姓也是为了和我重新开始。”

“你是不是那些狗血剧老多了,我为了你?”

“你别否认了,你就是陆卿晚,上次你与冷嘉澜在酒店门口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说你也喜欢爆米花的味道。”秦川不由得越说越急,“还有你胸前的痣,那晚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总不会都一样吧。”

陆卿晚赶紧护住胸前嘟囔道:“哪有什么痣啊,就算有,很多人都有啊!”

“很多人都有?那每个人的味道都一样吗?我今天就要闻闻看有没一样。”

还没等陆卿晚反应过来,双手又被他禁锢按在两边,他却早已覆上那颗痣,如探寻者般,辗转反侧地体会它的形状,吸取它的味道。

陆卿晚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栗,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叫出声。迷离间,趁他松开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时,反手就抓住他的手腕,想挣脱他的束缚。

却在抓他手腕那一刻,脑中又接收到了信号,回播着那一夜与秦川脸红心跳的激烈战况,又预告了秦川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就这样与她难舍难分,不曾从她的身上离开。

陆卿晚瞬间彻底清醒,脚上发力,膝盖一顶,秦川立马吃痛地放开她。

“你再这样,我就叫啦,看你还怎么在这娱乐圈混。”陆卿晚放下狠话逃难似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