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涵也调侃道：“还好他真人的长相跟照片差别很大。”

钟尧亦忍俊不禁，道：“为了我的人身安全着想，看来我真的应该雇几个保镖，或者干脆整个容。”

轩辕红珠哈哈大笑：“那可不行，我喜欢你的脸。”

钟尧管理的两只基金因为前两年收益不错，今年规模大增，突破百亿，他风格比较激进，掌管的基金收益率上半年在同类中排行第一，不少人眼馋，追高进场，结果下半年一直是震荡下行的行情，他的基金回撤二三十个点，追高的人被套牢，十分难受。

但凡他的基金哪天跌得多，必然有人问候他十八代祖宗。

轩辕红珠问：“路路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盛涵道：“他还没化完妆。”

轩辕红珠发出了感兴趣的声音：“哦吼，他要放大招了？化妆这么久？”

盛涵道：“嗯。”

轩辕红珠盯着盛涵，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随后皱着眉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似乎、可能隐隐有点兴奋？”

盛涵平静地扫了她一眼，道：“你看错了。”

轩辕红珠喃喃道：“应该吧。”

盛涵的言行举止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表情也没有太多变化，但是眼神里分明有股压抑的期待、隐秘的欢喜，就像她即将点开一本小黄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