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驰：“……”

这个问题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田小朵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叹了口气，道：“你肯定是盛涵的粉丝，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他让你免费给他当助理，估计你心里还挺美，他再随便关心你一下，给你一些小恩小惠，你就死心塌地跟着他干了，而他免费得个助理，真是太精了。”

路飞驰：“……”

田小朵再次肯定自己的猜测：“这样他对你这么好就能解释得通了。”

路飞驰：“……”

田小朵恨铁不成钢：“你要为自己考虑考虑啊，不管怎么粉他，工资一定要的。”

路飞驰：“……谢谢？”

不管怎么说，田小朵都是一片好心。

盛涵下午的戏以武戏为主，不止要吊威亚，还要下水救落水的女主，这个天气下水绝对够呛，林恩喜立刻说她来了大姨妈不方便，要求用替身，导演明显不太乐意，勉强地说好吧。

路飞驰眼巴巴地看着盛涵，期待盛涵也跟导演“请个假”，可盛涵根本没这个意思，只专心致志地跟着武术指导熟悉动作。

他暗暗地叹了口气，可又觉得在意料之中。

他真是舍不得盛涵在这个天气下水，可也尊重他的付出与坚持。

盛涵下水的镜头拍了三次才过，他们站在岸边的工作人员都感觉冻得吃不消，更不用提盛涵了，但他一身单薄地站在河水中，白衣湿透贴在胸膛上，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脸颊两侧，又冷又欲，他深情地看着女主宋清淮，破碎感和力量感在他身上达到了完美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