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发//情//期,见月吃下加强版抑制剂药,睡了一觉。
醒来,泡进大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几只黄色塑料小鸭鸭,她伸手拿过一只百无聊赖的捏起来。
脑子里突然想到江畔找李继谈生意的事,手上的动作停住,几秒后,忙起身站到淋浴下快速冲洗,也不管身上的白色泡沫洗没洗干净,扯过浴袍匆匆围上,出了浴室。
“李继哥,江畔她找你谈什么生意?”拨通李继的电话,见月开门见山的问。
李继放下手上的文件夹,“不知道什么生意,因为我压根不会跟她谈生意。”
见月放下心来,以她对江畔的了解,总觉得找李继表面上是谈生意实则别有用意,因为江畔是净身出户,离开她家的时候身上只拿了身份证,当然,也不能就保证江畔有在银行开其他账户,或者把一些钱存放在了老家,毕竟在见家这些年,那人不可能不藏有私房钱。
想到这个可能性,见月心里起了一丝愤怒,她自觉跟江畔在一起的这些年从没亏待过她,到头来自己不过是个傻逼冤大头。
“那她怎么会想起跟你谈生意?”见月意识到或许她应该要开始对江畔这个人提防些了。
也想起她老爸的话,江畔那个人有野心,却心术不正,放过她就像是放虎归山。
听这话的时候,见月认为她爸太夸张了,现在看来,江畔短暂的消失后又以一副生意人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或许,真如爸爸说得那样……
见月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是琪琪那个臭丫头,跟她一块投资了个什么项目,又跑来我这里嚷着什么让我入股,简直是拿做生意当过家家。”
闻言,见月问,“投资的什么项目?”
李继,“既然我没有要跟她做生意的想法,自然对什么项目不感兴趣了。”顿了下,“怎么?你感兴趣?要不我帮你问问琪琪。”
“我才不感兴趣,再说了,跟谁做生意都不会跟那种人。”
李继笑,“要我怎么说你啊不适合做生意呢,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利益面前,就算对方是敌人,也是可以坐在一起谈生意的,要把私事跟公事分开。”
见月不屑的切一声,“我问是因为我了解那个人,我担心她找你是有其他目的,既然你不打算跟她谈生意,那我就放心了。”
李继笑意不减,直说见月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想多了,她再无耻,总不能做违法犯罪的事吧?况且,我跟她无仇无怨的,她要是敢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纯属是给她自己找麻烦。”
李继的确有说这种话的资本,他说完又宽慰见月,像江畔这种家庭背景的人,有的那点资本和人脉全是见家给的,现在离了见家,更是什么都不是。
“月月,她要是敢再对你有什么想法,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她。”
见月沉默,五六秒后才说:“没有,她不敢。”
挂断电话,见月坐在沙发上发呆了一会儿,她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的私事麻烦其他人。
况且,对江畔此次来c市的种种,她也只是猜测,有些事也不能过早下结论。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对那个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再心软。
……
江畔的话让李琪给出了评价,“我爸妈还有我哥常说我二,现在终于找到比我还二的人了。”
江畔:“……”
短暂无语,江畔喝口粥,慢条斯理地问,“你哥这个生意能人不让你跟我打交道,你为什么不撤资?”
江畔确实有点好奇李琪不撤资的理由。
这个二货总该不会有什么过人的生意头脑吧。
毕竟,他们李家全是生意精。
李琪一本正经,“在我们家他们三个做生意厉害的有点过分,尤其是我哥,我整天被拿来比较和数落,你说,我身上有我爸妈的基因,我流着他俩的血,我就不信我没继承他俩做生意的头脑和手段,我非要做笔大买卖给他们看看,我李琪是商业奇才。”
江畔:“……”
嗯,这个理由很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