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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邵华赶紧关上窗户追过去解释:“你又一直不说,我很难不瞎想的。我相信你还不行吗?”

陈听白拉住了徐邵华的手,轻轻的捏了捏。

陈听白冰凉的手碰到徐邵华,徐邵华擦想起来什么。

他松开了陈听白的手,漂亮的眼睛眨了一下,说有东西要给陈听白。说着又着了回去在自己包里一通翻找。过了好一会,才从包里拿出一支小小的药膏来。

徐邵华眯笑着走到陈听白面前,蹲下身来拉着陈听白的左手,认认真真的在帮陈听白擦冻疮膏。

这时候徐邵华的神情显得非常专注,都有点严肃的样子。

因为专注于某件事,说话声就会变得小一些。徐邵华此刻说话的声音有点小,听起来有点儿黏糊,是少有的他温柔的时刻,“你说你也是,起冻疮了,也不会早点回家,天天那么晚回去。也不知道疼不疼。”

其实徐邵华前两天就买了冻疮膏了,一直忘记给陈听白,要不是今天陈听白拉他手,压根就没想起来。

“不疼,你知道的,我左手没知觉的。”陈听白气消了大半,声音也软下来。

徐邵华眉心皱了起来,有一道细细的纹路,还带着先前的严肃语气,“那也得注意,不是说你们瘫痪病人哪里破了很难好吗?这冻疮起一次,年年都会长的。”

他记得自己妈妈也会冬天长冻疮,但是没想到养尊处优的陈听白也会长。

那只陈听白口中没有知觉的手真的很凉,乍一握上去的时候徐邵华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陈听白所有的指头都往里蜷着,修长的指头都扭曲地蜷着,原本和右手一样好看的左手变得怪异且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