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胧乐了。

“我那时经济还没独立，在威逼之下最后在一群小老头中以第一名的成绩荣誉毕业……别笑。”

章胧笑得腿都颤，晞朗瞪他，“很厉害的好不好。”

章胧连连点头表示肯定，“舒服，真的很厉害。”

“我回家之后，我妈还拿了那张毕业证书发了朋友圈，那段时间，别人一见我就知道我盲人按摩学习毕业了见我都来一句‘朗仔，来给阿姨按按，来，给叔叔按按’我心里直想一人给他们一脚。”

章胧笑过这一阵，“那你给谁按了？”

“过我妈我姐，一次10块钱……一次一小时。”晞朗的愤恨之情都要溢出来了。

章胧毫不客气地又笑了一通，晞朗手上用劲，章胧闷哼一声，在晞朗脑袋上呼噜了两把，“前辈疼你，前辈给你20块。”

“不要。”晞朗黑了脸，“我就是突然想起我还有这么一项技能，想试一下还在不在。”

这句话解了章胧心中没展示出的疑惑，是这样啊，知道原因之后章胧就放松下来，拿枕头枕在脑后，闭上了眼。

“我以后要是在娱乐圈过不下去了，就开一家盲人按摩店，还能养活自己。”晞朗往他脸上看了一眼，章胧的表情很恣意，让他想起来那次章胧喝醉后抬胯让他脱裤子的场面，一阵想笑。

“到时候跟我说，前辈在你店里办张金卡，超级的那种，你还可以买鸡汤，手艺很不错。”章胧勾了勾唇角。

“你可以不用为我想的这么周到。”晞朗说，“我一时半会儿还饿不死。”

章胧闷笑两声。

电影带着老片子特有的质感，声音不大，晞朗按了20分钟，章胧都没再开口，他停了手，喊了一声，“前辈。”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