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我是傻逼吗?
太懵了,从昨天晚上脑子一抽框框几杯酒下肚,到现在脑子都没抽过来。
但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前辈是答应了吧,答应了他的小学鸡要求,嘿嘿嘿。
但是前辈刚刚还是很客气啊,隔着的距离依然没有消失,也对,谁会说交好就交好啊。
但是也没有生气啊。
但是……
不管了,就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
想不通就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章胧回到房间,脱掉外套挂好,哎,太好笑了。
他靠着墙乐了一通,乐完又觉得莫名其妙,有什么好乐的。
头嗡了一下,他赶紧不动了,别把自己笑岔气了。
等这一阵过去,章胧去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才缓了过来,彻底清醒之后发现隐隐的头疼不是错觉,一抽一抽的,跟有人在他脑子里弹琵琶似的。
我身体这么不好吗?熬一次夜就成这样了。
难受,上午先去,实在不行就请一天的假。
强撑着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弄出事来麻烦自己也麻烦别人。
头疼没有像他希望的那样消弭,反而愈演愈烈,大幅度的动作就会头晕一阵。
“情况就是这样,我想下午休息一下,头疼。”章胧对黄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