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陷入了不信任的诡异沉默之中。

为了挽回在兄弟们眼中的形象,邵昭只好演戏。只见她一手抵在眉心,挡住半张脸做沉思的样子,压低声音开口:“既然大家不信我,我也没法,公道自在人心。”

被迫前来凑人数的鸿蒙英臭着脸说:“你不存在公道,臭不要脸趁酒非礼。”

嗯?又有新瓜?!

然而这个瓜连当事人本人都不记得,邵昭放下沉思的手,皱眉疑惑道:“什么?”

“南境仙乡,瞭望台。”鸿蒙英哼一声,想起来就咬牙切齿,“你就喝了几杯梅子酒,跑去外面吹风结果碰上显祖借机耍酒疯,还咬人家!”

邵昭:“……”

偷听的师妹们交头接耳:“少城主的意思是师姐强吻了显祖吧?”

这可真是个比先前劲爆的大瓜,围观群众纷纷发出猴叫声。

莫兰生越发痛心疾首:“邵哥你真的太罪恶了,你怎么敢啊!”

白金银:“可你不觉得她有点厉害吗?那可是显祖诶。”

莫兰生:“好像是诶。”

“慢着慢着,这件事……”邵昭完全没有这件事的印象,但是结合确实有过这件事的背景以及清醒以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好好躺在自己床上的经历……她觉得有点慌。

“咳。”她重整思绪,再次沉思状,“可是你们仔细想想,那是归玉踏虚显祖啊,打个雪仗都别想能擦到他一根头发丝儿,怎么我一上去就能亲上?一个巴掌拍不响啊各位,我才是那个被钓鱼的啊各位!”

“……好有道理的样子。”

公孙无落躺在房梁上嗤笑道:“别被她骗了,在安河郡她趁人意识不清狂亲人家,我一打二十的时候都没她那会儿那么猖狂。”

邵昭:“那是哺渡!喂药!你懂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