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昭一针见血:“泡酒缸子里长大的为什么先前一醉醉两天?”

“那!我……”两年前在琼华剑派喝一碗就倒两天的黑历史至今鸿蒙英也不知道内情,张嘴欲说却没有借口。

他怎么知道为什么两年前一碗就倒!

“你什么你,你才醉奶。”邵昭占了上风,挑挑眉又要去够酒碗。

莫兰行直接扣住她的腰把她往后带,蹙眉道:“他醉奶,你醉酒,不许喝。”

于是邵昭只能蹲在暖炉边,边上的龙衔珠已经满足地仰头翻肚皮,她在那块白白软软的小肚子上揉了揉,充满怨念地往自己嘴里塞肉。

她怎么说,也是成年人啊。

她不能喝,莫兰行却喝了不少,没一会儿也过来,两指捏着她的脸颊,让她仰着头嚼肉。

她的嘴唇被油浸得更加红亮,作势要发狠的时候隐隐能看见尖尖的犬牙,看着奶凶奶凶的。

“捏我做什么,爹?”她故意气呼呼地喊莫兰行。

小狐狸讨不到酒喝就发脾气,这样缩成小小一团怪招人疼的。

他捏捏藏在裘衣下的小手,被暖炉烘得干燥温暖,就让他捏一下,又抽回去。

银色小龙打了个响鼻,朝暖炉又挪了挪,迷迷糊糊地睡着。

正好给莫兰行又让出不少空地,他再度把邵昭的手勾回去握着,好笑道:“这么生气?”

邵昭哼唧哼唧,脸偏去另一边,“我生我夫君的气,跟爹没关系。”

莫兰行好脾气地问:“那我代他问问你,你气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