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羊入虎口。

等待她的是此前都难以想象的狂风暴雨。海潮涨起算得了什么,海水倒灌才是最让人跌宕起伏的。

邵昭的指甲抠入那片玉白宽厚的背上,咬牙失神地想着:原来第一次那晚他还收敛着……

今晚才是真的要疯了。

翌日早晨,莫兰行想要给腰酸腹痛的小狐狸穿衣服的时候,被她呲牙咧嘴拍开,纤细的小腿抵在他的胸口不让他再靠近半分。

莫兰行盯着她肩头的齿痕无奈地说:“阿昭,你总得穿衣服。”

“你别过来。”邵昭虎着脸,怀里抱着被子,原先临时给她穿上的莫兰行的寝衣早就被她蹬开了。

莫兰行不过去,那一套衣裙摆放在她身边,她也不敢动。一动,昨夜被翻来覆去折过来叠过去的后遗症就会立刻起作用。

她抬臂都觉得酸疼,最终放弃了,把火撒在莫兰行身上:“你怎么那么凶!”

莫兰行忙从她的小腿揉起,缓解她的酸疼了才小心翼翼地说:“因为你并未喊停,我以为……”

说到这个邵昭更加郁闷,昨夜确实没有喊停,那不是因为实在很舒服吗?意识都要离体了她喊什么停?

这说实在的,好像不能怪人家,是她自己实力没跟上。

她把被子往头上一蒙滚回角落,闷闷地嚷嚷着:“我再也不哄你了!”

莫兰行捏捏眉心摇头笑笑,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倾身把她捞回怀里,手指挑起她露在外面的指尖,又被她拍开。

良久,他没有动作了,邵昭慢慢从被子里露出头来,对上他含笑的眼睛。

莫兰行揉揉她的唇角,轻笑说:“无妨,那便我来哄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