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还在哭喊腰疼腿疼,现下看上去倒是好了很多?”莫兰行温和地笑着,大手轻轻盖在她的腰身上。

合欢蛊的效用只有一次,只要欢好过就能拔毒,蛊毒效用一过,莫兰行穿上衣服又变成了温润尔雅的样子。

“你现在特别适合一个词语。”邵昭笑嘻嘻攀上他的脖颈,借力坐起来,“衣冠禽兽。”

“这话怎么说呢,分明是你卯足了劲要缠在我身上。”莫兰行噙着笑看她,“你要这么说我,那我是否也该对得起这个词一些?”

他低头过来时,邵昭下意识深吸了一大口气。

但想象中再次被掠夺呼吸的事情没有发生,这一次有些润物细无声的意思,一点点磨着她。

男人大概天生就会这些,即使不是有那意思,照样能把她亲的意乱情迷。

莫兰行终于放开她,挥手床上出现一套衣裙,邵昭挑起来看,正是她的衣服。

“昨日的裙子不能叫你穿了,我去了趟你的房里,给你找了一套合适的。”莫兰行说。

邵昭从里面勾出一截细细的绑带,沉默了。

这人怎么这么周到,连她的小衣也塞了进去。

莫兰行开了荤就好像把那些礼节都抛却了脑后,见她扯着小衣半天不动作,贴心地说:“要不要我帮你穿?”

邵昭怪异地看他一眼,把衣裳往他手里一塞,笑得灿烂至极,没脸没皮张开手冲他挑眉。

她的身上全是莫兰行的痕迹,替她穿衣系带时,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赧然,悄悄抹去那些红印,只留了脖子上的依旧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