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我突然很招虫子喜爱吧。”她沿用了莫兰行的话说。

她不知道自己无所谓又不明所以的样子多招人恨,鸿蒙英感觉气得血涌上头,头脑一片发蒙,想要发火跳脚,又生生忍下来,仰着头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早就不是当年在地下一时冲动就喊打喊杀的少年了。

心中愤怒,火燃得正旺,烧得他又急又躁,想踹些什么泄泄气,却又想到这是邵昭的屋子,遍地是邵昭的东西。

这真是要气死人了。

邵昭古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了?难不成觉得蚊子不咬你是你不受欢迎?”

谁知鸿蒙英听了突然回身站定在她面前。

“蚊子,你觉得就是蚊子,毒虫咬的是吗?”他说,语气近乎是咬牙切齿的,“好,我让你看看。”

他想去抓邵昭的手,却见她防备不安的眼神,咧嘴笑了笑,抬手送到唇边一边盯着她,一边重重地印下去。

得出来的是一个和邵昭颈间差不了太多的红痕。

齿印,吻痕,能是谁做的自然不言而喻。

“邵昭,我问你,”鸿蒙英用了点狠劲,不小心磕了自己下嘴唇,唇角渗出一点血色,他红着眼笑了,“刚刚如果是显祖……是莫兰行向你伸手,你是不是就毫不犹豫地放上去了?”

邵昭还在盯着他手腕上的红印,在他的诘问里缓缓抬头,捂上了脖颈处。

第367章 他的自剖

这是鸿蒙英自两年前屋顶上那次以后,又一次在邵昭面前表现出强烈的情感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