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眼睛去看,好像在寻找最恰当的位置,好让她一口咬破喉管。

到了巫祀日前夕,民间突然有了一小拨人提起要邵昭在祭坛上听神明审判。

“她要是没罪,那就让神去定夺,否则这案子算怎么回事?”越空学着那些人说话的语调给邵昭模仿出来。

邵昭听了只是淡然一笑,应下了这件事。

她依然是戴罪之身,正愁没有理由去现场呢。

当她拖着锁仙链上去祭坛后,身着华服的越仙儿朝她莞尔一笑。

那个笑容藏着只有她们两人能明白的得意,邵昭不由得扯了嘴角。

越仙儿凭之前跳朗丹得的美誉轻而易举就能成为巫祀日跳请神舞的最佳人选。想来,让邵昭上祭坛来同处而立也是她吹出来的风。

一个是请神来,一个是等神罚,两人同时站在一地,祭坛下的人心中自有一番比较。

邵昭忍不住笑出了声,全是嘲弄之意。

越仙儿听了不舒服,上前来以为邵昭整理冠容为由,凑近了说:“你笑什么?”

邵昭微微歪头看她,唇角勾起的角度轻蔑。

“我笑你幼稚啊越仙儿。”

越仙儿的笑淡了些。

“从万花巷学来的就这么点本事?亏我以为你能有多厉害。”邵昭轻嗤道,语气是全然没有把越仙儿放在眼里的蔑意。

越仙儿受不了的就是邵昭在这样的桎梏下还能以高高在上的角度看她,好像她一直都在泥沼里,从来没有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