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麻烦小邵姑娘了。”有一个病患揣了药,拱手对她道谢。

邵昭的身份和背景医宗没有隐瞒,甚至为了让病人放心,做了个十分详尽的资料牌,连她喜好吃什么穿什么都在上面,就差把她喜欢的男子类型都写上了。

那个牌子比她还高,立在医宗门口。本来没人看就算了,可恶的是两边居然站两个医宗弟子,一天别的也不干专门为她拉皮条。

邵昭:我真的谢谢你们。

名声赞誉是传开了,人也是真的社死了。

因为那个极具个性的资料牌,白四爷顶着一张和白金银相似度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脸天天来观摩她看诊,有时还拉着颜玉金一起看,给她带来双倍社死。

颜玉金奇道:“邵姑娘,你手上是镶秤了吗,怎么能抓药抓这么准?”

邵昭说:“无他,唯手熟尔。”

“用药也如此突破大胆……”这句话还没说到头,颜玉金就自觉闭上了嘴。

在孤鹜城受雷伤时敢生嚼仙品药草的狠人,能不大胆吗?

邵昭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楼主不要说得好像我是随便拿患者试药的变态一样。我用药都是按照病人身体情况,可承受程度来计算的,一点也不大胆。”

“那是那是,心疾都让你给治妥了。”颜玉金忙不迭点头,“要是赶上当年黎家,请了你去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百年前的黎家就是因家族遗传的心疾被人利用垮台,倘若邵昭能早生一百年,说不准就能像救白家一样救回黎家。

只是这下提起黎家突然了些,邵昭放下朱笔道:“颜楼主有话直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