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英怀疑地打量她上下:“你?你做了什么?”

丁苓露出一个神秘莫测又骄傲的微笑:“我给他们吃了安胎药和壮肾药。”

从那些人进城吃下那碗说是驱寒实际是“大补”的药汤开始,陆续开始出现了头昏无力心悸的症状,经过丁苓连续几日的陪护抢救,病患们已经成功有了生命危险。

不过当然,一切尽在丁苓的药物把控中。

鸿蒙英沉默半晌,才说:“这是邵昭教的吧?”

“自然。师姐教过,不知来者何意时需站在自己能够掌控对方的位置,但医修切不可以毒致人死地。”

鸿蒙英不自觉咧嘴笑了笑,果真是邵昭的风格。

但目光再回到大棚上,他想着,武宗恐怕存了不小的野心来。

武宗最高峰大殿。

“去了这么些时日了,不管铁骑城到底如何总该有点动静不是?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信儿都没有!”

余长老怒气冲天,剑随心出,把殿里毁坏得七零八落。

在场的长老面面相觑,没有上去阻拦。

“轰——”

外面不断有震天的轰鸣巨响,连大殿里不可幸免,经过好一段时间的剧烈摇晃才平息下来。

殿外跑进来传话的弟子,跪地禀报:“各位长老,又有两峰坍塌,这次来得突然,伤了数十名弟子。”

东渠山脉数十峰,最近一个接一个塌,这已经快塌了一半了。

传话弟子忐忑地抬眼,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打算。

余长老脸色阴沉,抬起手一剑将那弟子斩飞出去。

炼虚中期的剑修一剑,血溅在门上两尺高,不往外看,大抵也知道那弟子被斩成两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