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缝上两手手腕上过于显眼的血洞,嘴里嘟囔着:“你们都是一脉相承的胡闹。”

莫兰闻尔紧紧盯着莫兰行,对胸膛的灵剑浑然不觉,靠近两步,剑尖便刺入皮肉里。

他问:“行叔公……身体状况如何?”

“啊?”邵昭掏药瓶都来不及,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您刚刚还对您这叔公漠然置之,现在问这些,打算等我亲自削您?”

莫兰闻尔:“……”

这怎么还又凶又礼貌的?

邵昭懒得多说话,拿出先前为莫兰行炼过的解毒药丹,放在他嘴边比划两下,苦恼地停顿几秒后,果断放进了自己嘴里嚼碎。

公孙无落看着她的动作,微妙地问她:“你这是要做什么?”

“不明显?”她的腮帮子鼓鼓囊囊,口齿不清地说,“哺渡啊。”

紧接着,她一手掐着莫兰行的下巴,头发一撩俯身吻上去。

被她嚼碎的药丹更加容易让莫兰行含下,整个过程不过两三息,药丹尽数送入后她便迅速离开,不做片刻停留。

她是完全秉持着医疗态度做这事的,却让在场的另外两人石化在原地。

邵昭冷静地一抹嘴唇对他们说:“看什么?没见过亲嘴儿啊。”

活到现在都没拉过女修小手更别说亲小嘴儿的两个大龄母胎青年感觉有被冒犯到。

见是见过,没见过你这样胆子大还嚣张的。

莫兰行终于转醒时,已经被安置在他自己的床榻上两天了,公孙无落蹲在他的床头猫头鹰似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