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闻尔轻咳两声说:“两个孩子同窗情谊深厚,不分彼此。”

他恶趣味地附加一句:“感情好到与生公子一同称我为小叔爷爷,让我很是感动。”

座上哗然,另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摇头叹道:“邵姑娘分明是和生公子情投意合的。”

情什么意合,社会主义父子情算不算?

邵昭面无表情瞪莫兰闻尔一眼,心知今天就是怎么解释,上面那几个族老无论如何也会把她和莫兰生的关系往结亲上面带节奏。

她按住莫兰生想要据理力争的嘴,拍拍肩示意让她来。

“在聊亲事之前,我有一问想在诸位长辈这里探探底。”邵昭负手仰头,嘴角噙一点笑意,“敢问,诸位是把那两位飞升境老祖藏去了哪里?”

这种问话不说是在莫兰氏,在任何一个世家宗族里都是大逆不道,当即在场上的家仆都跪伏在地。

上首有个族老拍案起身,怒道:“与未来家主关系匪浅不代表能妄议我族家事!”

邵昭不动如山:“飞升境老祖支撑的是一族气运,连这样基本的家事都不和我细说,这亲事还有谈的必要?”

“两位老祖的事情并非是能与外人说的,邵姑娘心有疑虑可以理解,但也请用词不要这般尖利。”

“不能与外人说?这倒是。”邵昭点点头,“那我便以你们老祖友人的身份问吧。”

“在西海时,莫兰行重伤不醒三天三夜,一直是我不眠不休施药吊住他的命,莫兰氏不和我这个主治医师打个招呼就带走了他,让我挂心到现在。”

“诸位,他现在的伤势如何,这总该告诉我吧?”

上首一时间无人说话。

莫兰家主缓缓开口:“小友不必忧心,老祖的伤势自有人医治。”

余下的,便是又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