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邵昭心虚地表示可能是入门那会儿看起来太可怜巴巴了,无意间勾起了江师姐泛滥的母爱。

“哎,不说这些了,我看你和叶师弟最近药丸搓得挺好的,想赚钱吗?”

丁苓轻笑一声:“好啊,怎么赚?”

“当然是去下面啊。”

地下是个血腥遍布的地方,但是众所周知,有人死伤,就会有医修。

三楼的夹道是整整一层的散装医修,有些只是油布一摊卖点药丸,有些本金丰厚的,就租下一间屋子做医铺。

但是散修大家都知道,学艺不精半桶子水,和散器修摆摊一样,散医修卖的药丸也是粗制滥造,仗着地下这些人在外面也寻不着什么好地方治伤,拿着三分的药性卖出高价。

就连那些所谓坐镇医铺的“大师”,也只是只知道皮毛的骗子而已。

叶问和丁苓没来过这种地方,瘦弱的身体在斗篷下面瑟瑟发抖。

眼见着邵昭在前面租下一个摊位,他们抱着膝盖在摊位上乖巧的坐着,看她仔细地在油布上摆好各种药瓶木盒,忍不住问:“师姐,这是干嘛?”

“赚钱啊。”邵昭把各种药类划分开,指给他们记住,“你们就只要坐在这里遇见伤患救死扶伤,价格就跟市场价,咱们不多挣。”

丁苓小心地把被人踩过一脚的斗篷下摆收回来抱着,小声问:“这里的人看起来好凶啊……”

邵昭安慰她:“医者要兼济天下的,长得再凶只要给钱咱们就得救。”

叶问忽然瑟缩得更厉害:“后、后面……”

两道高大的黑影笼罩下来,邵昭镇定地回头看去。

豹子头扛着一个胸前血淋淋的猛男惊喜道:“主大师?您怎么也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