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昭只是笑并不说话,白金银站出来维护秩序:“安静安静,邵哥也没答应啊。”

以赵光武为代表的憨憨队员表示不解。

“你们仔细回想,邵哥只是说会上去,没说要做他们弟子啊。”白金银一个字一个字给他们抠出来分析,“所以邵哥只是心血来潮,想上来耍耍而已。”

邵昭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很了解我,适合干大事。”

然而这一番解释并不能让十五队理解。

晚上炼器结束后,邵昭出门透气,一踏出房门就是一把熟悉的灵剑横在脖子前,剑锋直逼皮肉,冰凉的触感刺得她一激灵。

“乔师姐……这是,何意啊?”

她咽了口唾沫,抬手捏着剑身试图拉开这个危险的距离。

然而乔烟行的手下一颤,把她的手拍开,锋刃离她又更近了些,“邵昭,你想做什么?”

明明自云清溶洞后,十五队都是亲切地互称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唯独乔烟行一直都是直呼姓名的。

她是要脱离武宗的一缕青烟,固执地在摆脱所有人是武宗弟子的枷锁。

这一下锋刃总算是刺破了邵昭的皮肤,她反倒头脑清明了许多:“我一直想不明白,乔师姐,你真的是武宗的弟子吗?”

能感觉到执剑人手下一僵,剑锋晃了晃,很快又归为正常。

“邵昭,你去最高峰,想做什么?”

乔烟行装作从没听到她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邵昭微微侧头,只能看见被云幕遮挡的玉兔投下的一缕微光,照亮了乔烟行的半边脸,虽看不清表情,却觉得那双眼含着太多复杂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