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之前白金银那憨批花三万买遮阳伞的地方吗?

入门后她借来看过,那把追魂伞用料虽然不错,但可惜就可惜在只是看着厉害而已,花架子最多也就当个晴雨两用伞了,值不了三万两那么多。当然后面这句话她没说出来,白少爷也是有自尊心的。

邵昭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不做停留。

一路看下去,要说斗金街特别的地方,除了物价高以外,就是大部分店铺牌匾上用金浇筑的一个“白”字了。

由于白金银豪得不似正常人,她合理怀疑这些有“白”字的都是他家的产业。

“哎,那是白三爷吧?”路过一家小铺时,她听见里面的人对着街道上好奇道。

邵昭跟着看去。宽阔的街道上人群纷纷自觉地分道两边,中间一辆白马宝车缓缓驶过,轻纱白幔,从外观到里面的人身上都在强调着“白”。

纱帘放一半挽起一半,一名白衣金边的中年男子端正地坐在里面,面容上和白金银有几分相似。

身边买菜的大婶挎着篮子和小贩聊:“白三爷这是又去药馆开诊了?心可真善呐。”

“可不是吗,但白三爷怎么就至今未娶呢?”

“嘘!怎么说起这个了,白家几年前就说了,这个不能提!”

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是一句不漏让旁边的邵昭听了去。

白三爷娶不娶亲她不感兴趣,只是她觉得,一闪而过里面的人的眼神,并不像是仁慈善心的人,反倒像手中染血千数的恶鬼,让她不寒而栗。

或许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