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昭选择了上一次交给白金银他们的图纸。

图纸就像刻在脑子里了一样,她记得清清楚楚,聚精会神地盯着手下动作。晏长老迷迷糊糊间抬头看了一眼,瞬间被吸引过去。

这形状模样,不是前段时间在白金银和莫兰生那里看到过的法器吗,他们为了炼这个弄废了好多材料,要不是两个都是家里有钱,怕不是要赔死。

你要做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白金银和莫兰生那俩小子也做过这个,你们是从哪本宝册上看来的这种法器?”他好奇道。

邵昭头也不抬:“是我自己画的。”

晏长老:“……”

好伤人心,他活到这么大岁数也才和人合绘过一张,你个小丫头居然自己画?

酸意呼之欲出,小老头撇嘴又坐回去撑头嘟囔:“小孩子画着玩儿……”

邵昭:那确实是画来玩儿的。

但成品做出来后,晏长老难以置信左右翻看这个被他说是画着玩儿的法器。

材料配比上完美无瑕,技术上是和莫兰生不相上下的厉害,细节反而更胜一筹,关键是这丫头还担忧地挠脸对他说:“时间太短了,要是再长点就能完全做好了。”

活了两三百岁的晏长老端着沉甸甸的护甲,头一次觉得深深的耻辱。

这短时间内做出来的法器可比他手下带的那些弟子品质好多了。

“晏长老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带走去给弟子做教学示范。”

这欠揍的语气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呢?

晏长老想起来了,一年前这丫头入门考核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