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现下并未半点可用消息,只好试探性询问。
康熙没说话,玩味的笑容堂而皇之挂在脸上,吓得钮祜禄氏清了清嗓子。
“娘娘,这事您竟不知么?”苏麻喇姑接过话头,朗声问钮祜禄氏。
“瞧苏麻喇姑说的,这没头没尾的事儿,本宫从何知晓呢?”
“可这惠贵人口口声声说是景仁宫的指使,如今娘娘却不承认,这倒是叫奴才很是难做了。”
苏麻喇姑正愁没机会揪到钮祜禄氏的小辫子,现如今既然抓住了,那自然要拿来大做文章。
“究竟是何事?惠贵人!你平白无故为何攀诬本宫!”
钮祜禄氏仓皇接话,额间已然起了一层薄汗。
“娘娘,臣妾也是逼不得已。您指使臣妾借奉若的死煽风点火,难道您都忘了吗?”惠贵人咬唇,苏麻喇姑昨夜审讯实在恐怖。不过三言两句便将惠贵人击的和盘托出,现如今她仍不敢回想。
“你……分明是你自己个主动请缨!”
钮祜禄氏话一出口,当即便意识到完了。她艰难回眸,眼巴巴看向康熙。
“万岁爷,您要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
说罢,她娇弱跪下,登时哭的梨花带雨。
“爱妃放心,朕如何能不信你?”康熙颇为贴心的执起美人的手,另外一只手则帮她拭去眼角的泪。
“万岁爷……”钮祜禄氏瞧见康熙眼中那似水柔情,忍不住轻声呢喃。
“只是众口铄金,朕也不好太偏袒你。”不料康熙话头一转,大起大落。“爱妃回景仁宫修养两月,好好调理身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