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妈看不清啊！谁好谁坏都看不出来，被烂泥糊上了眼睛，就这样任由烂泥糊着，也不去清理，我这老婆子活了这么年，就没有见过你妈这样的人。”

曹秀“嘿嘿”笑了起来，“奶奶，那你怎么就认定我就是孝顺的啊！”

曹奶奶好笑道：“你奶奶我可不是老糊涂，脑袋清楚着呢，你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奸是忠我要是看不出来，那我不就白活了这么多年吗？”

“你从小就心善，我们一同上街，你看到乞丐，可怜的人总是怀有慈悲之心，总要把自己的零用钱偷给他们，还偷偷摸摸的，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曹秀傻笑道：“我是真的以为我做的很隐秘，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奶奶的眼睛。”

“所以说，一个人的本性从小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你小时候你妈带你们几个去你外婆家，回来的时候你总是把好吃的自己舍不得吃带给我。”

“一次你外母给了你们一人一块糕点，你哥哥姐姐都是当场吃完了，只有你硬生生的把糕点放在了口袋里带回了家，糕点都压碎成碎末了，但那是我这老婆子吃过的最好的糕点，那甜味我至今还依旧记得。”

“不是因为我没有吃过糕点，比这更精美的糕点我都吃过，但都不如这块带着我孙女体温的碎末糕点来的好吃，因为这里面满满的的都是孙女对我的爱，再也吃不到比这更幸福的糕点了。”

曹秀怎么回想也不记得有这一回事，笑着说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曹奶奶敲了敲曹秀的小脑袋，“你当然不记得了，你那时才五岁，年纪小不记事。”

“那你这老太太记忆里还挺好，这都十几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