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尺就着于贝没吃完的饭菜动起筷子,于贝歪着脑袋,一直在看他吃饭。
今天顾尺吃饭一点也不优雅,吃得很快。
顾尺撂下筷子的时候,原本还瞪大眼睛看他的于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其实于贝清醒着更难受,睡着头反而不会痛。
估摸于贝短时间不会醒,顾尺去病房阳台打了通电话。
“你是说他发声了?”
电话那头,傅泽放下手头的工作,“是在什么情况下?”
顾尺简单向傅泽叙述了昨晚的惊险的意外。
“那应该是应激反应。”
“这是不是意味,他可以说话了?”
顾尺问话间,下意识收紧拳头。
“是存在这种可能的。”
傅泽没有给出百分百确定的答复,“应激反应是非常短暂的,有些人只是短暂恢复语言能力,也有一些人可以永久恢复。”
“这样,正好你们在蓉医,我过来看看。”
“那当然好。”顾尺就等傅泽这句话了,“不过他现在状态不好。”
“那我明天再过来。”傅泽应道。
结束和傅泽的通话,顾尺也没闲的,公司的公关问题,还得他亲自出面解决。
顾尺就在阳台上开了视频会议。
他戴上蓝牙耳机,没吵于贝休息。
傅泽如约而至。
看到傅泽,于贝挺意外的。
当傅泽问他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是怎么发声的时,于贝愣住了。
就像傅泽所说那是应激反应,于贝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口的,当时他看顾尺有些昏沉,下意识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