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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于贝还难受得眼圈发红。

[梦到你不喜欢我做的雪人。]

[也不要我了。]

于贝比划完,头又往顾尺怀里钻近,不敢看顾尺的表情。

顾尺深沉的吸了口气,手指扎进于贝的头发。

“那你知不知道梦都是反的。”

“只要你乖,那天不会来。”

[那我乖]于贝抓住顾尺的手心。

“嗯,睡吧,明天你还要上学。”

于贝立马闭上眼睛,睫毛的倒影被灯光拉的很长,顾尺安抚似的吻了吻。

隔天一早,顾尺把人送到学校门口,于贝朝他挥了挥手,背着书包进了校门。

顾尺离开后没去公司,反倒是去了警局。

昨晚助理就给顾尺来了消息,保姆在局子里求着要见顾尺,说自己有话要和顾尺坦白。

见不见还得看顾尺的意思,顾尺倒是好奇上了,她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保姆披头散发,面容憔悴,一看到顾尺就激动的求饶,求顾尺大人有大量放过她。

“你不是有话要坦白吗?”

顾尺可没功夫听她说废话。

“顾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指使我的!”

保姆哭得声嘶力竭。

“?”

顾尺示意她继续往下说,“你最好别撒谎。”

顾尺的手段,保姆在顾家工作好几年了,多少是有耳闻的。

而且以顾尺的财力和地位,想收拾她,也就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