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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尺却没开口,眼神一如既往淡淡的。

于贝白了脸,刚才在花园的雪地,顾尺夸了他两句,于贝猜,顾尺又对他来了那方面的兴趣。

顾尺双腿很有力,于贝难为情的坐在顾尺面前,再不敢看他。

一个星期,顾尺差不多摸清于贝的性子了,在他面前总是胆小软弱,如果要他主动做出什么露骨的动作,那能把他难为死。

所以顾尺并不打算等于贝自己主动。

于贝就像一张干净的白纸,单纯、腼腆、怯懦,对于成年人间亲密深入的暧昧情事无比青涩。

顾尺偏生就是钟意于贝的那份青涩,可以慢慢将他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说到底,顾尺骨子里还是恶劣,虽然偶尔对于贝有些将就,但那些都是建立在他对于贝感兴趣的基础上。

顾尺是个正常男人,正值血气方刚,欲的需求总归是有。

于贝放在顾尺身边当然不是用来看的。

于贝低垂着眉眼,疏密有度的睫毛像没有扇骨的扇面,在空气里浮动。

顾尺捏住他小巧单薄的耳垂,还带着些许湿气。

于贝的肩骨缩了缩,有些想要逃避,但终究是没太敢乱动。

顾尺手指温热揉捏的动作并不粗鲁,像把玩刚到手的精巧玩具,没两下于贝的耳朵开始发红发热。

顾尺放过于贝的耳垂,勾住他精致的下颚,让他把头抬起来。

于贝看见他靠近,唯一逃避的方式就是闭上眼睛,五官肉眼可见的紧绷。

于贝嘴唇很软,带给手指的触感是细腻,顾尺很喜欢,指腹在上面摩挲良久才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