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敢暴露自己的性取向了。

“好,都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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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在晚上,陆陆续续来了些人,都是林安不熟悉的亲戚,林安最多就和二叔家走得近。

应付完亲戚,晚宴没开始,他半天没看到幺儿,去了院子。

老远就看到幺儿趴在树下面,表情奄奄儿的,像是丢了什么宝贝玩具似的。

林安过去逗它,它也只是抬了下脑袋,蹭蹭他的手,然后“呜咽”一声把头埋进了腿里。

这时,身后一阵脚踩在草坪上的声音,林安以为是程管家,头也没回地问道:“幺儿怎么了?”

“隔壁老余家的大郎昨天去世了,幺儿正在经历丧妻之痛。”女人清凌凌的声音响起。

林安闻声一愣,回头看清女人的模样,发现是林舒语,低着声:“姐。”

林安父亲虽然比二叔要年长,但是二婶儿生林舒语的时候,林安还在他母亲的肚子里。

林舒语“嗯”了声,和林安一样蹲下来。

姐弟俩心知肚明,都是来躲亲戚的,谁也没开口。

氛围安静了一瞬,林舒语打破寂静:“你家能养狗么?”

林安冷酷的眸子闪过不解。

林舒语摸着幺儿的脑袋:“有人陪幺儿的时候,它心情还算好,但是一不转移注意,它就开始想隔壁去世的大郎,郁郁寡欢起来。”

林安记得大郎是领居家的萨摩耶,他不怎么回来,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

“我每次回来,就听见程管家说幺儿食欲不振,去宠物医院看了也没用。”林舒语看向林安,“幺儿和你亲,说不定和你待久了,可以从丧妻之痛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