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想过这么一点点绊子,就能让舒时窈跌个跟头。

对方说:“我就不明白, 那是你的女儿, 你干嘛跟她过不去?”

舒启衡叹口气:“那是我的女儿,可是她已经跟我不是一条心了。”

要是以前舒时窈, 她一定会先来找舒启衡, 希望爸爸能帮她。

依靠着父亲, 对舒时窈而言, 不是她的能力不足,而是她对父爱的一种期许。

而现在舒时窈理都不理他了,明明是她早就对父亲没有了任何的期许。

“既然这样……”病房里,舒启衡的龙么阴沉。

“你在说什么?”电话那头,负责影视剧审查的舒启衡的朋友纳闷着:“算了我不问你了,但是有一点,你知道的上面最近差作奸犯科查的很严实,我替你做这些事情,也是冒着天大的危险,一个保不齐可能得我帽子就没了。”

“你放心,过些日子,等我出院了,我会登门拜谢。”舒启衡说完这句,对方就满意地笑了笑。

“你女儿那么有钱,我还能怕你把我挡枪使吗?你们家里人,从指甲缝里抠出来一点儿,都够我干三辈子的审查工作。”

舒启衡很想假装没听懂他话里话外的要钱的意图,但是这次没把他的胃口喂足,下次在想找他帮忙,他非得从自己身上要下来一块肉不可。

“放心,一切等我出院。”

舒启衡只能先用这句把人敷衍住,他跟杜长若商量好,还是等舒时窈生日之前出院。

一直躲在医院里,本来以为能让那个姓赵的知难而退。

但是老头子死之前,替他女儿找的人,都是个顶个忠心,还个顶个的能干。

现在这些人到了舒时窈的手里,就能给舒时窈当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