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弄坏了。

这可真是赚镜头的好办法。

舒时窈则摇着头,“真该让她上上你的课学学表演。”

“是有点儿浮夸。”厉微尘说。

舒时窈立刻瞪圆了眼睛。

这可是人淡如菊的厉微尘,第一次评价别人,还是这种不怎么好的评价。

舒时窈用肩膀撞他一下:“说得好。”

她不去招惹舒瑜锦,偏偏舒瑜锦自找没趣儿,拿着被她弄坏的耳环,一步都不绕的走到舒时窈的面前。

她神色愧疚,脚步踟蹰:“窈窈,对不起,我把耳环弄坏了。”

“弄坏了就弄坏了。”舒时窈大度地说。

“可是……”舒瑜锦结巴了,后面的话不能由她说出来。

那舒时窈替她说:“可是这是我妈妈的嫁妆,你弄坏了,我是不是该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这下舒瑜锦更不敢接话了。

“它们被锁在只有我和爸爸才有钥匙的保险柜里,你是怎么拿到的?是偷的?”舒时窈坐在沙发上,连动都没动。

相比之下,舒瑜锦装出一脸愧疚的样子,站在哪儿,像个来端茶打碎杯子的丫鬟,等着主子的发落。

“我没有。”舒瑜锦争辩,表面楚楚可怜,言语里是藏不住的得意:“是爸爸打开保险箱让我带的,你知道,我今天过生日,你不要怪爸爸,爸爸也是想给我最好的。”

原本应该生气愤懑,满肚子郁气,觉得被父亲背叛的舒时窈,生怕自己笑出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