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叔嘿嘿一笑,“没问题的,在单位已经吐光了,也吐不出来什么了。”

我转过头撇了一眼坐在副驾上的a叔。

在医院住了一天的院,出院已经是快要晚11点了,a叔那原些永远一丝不苟的发丝现在也随意散落在两鬓。

胡渣邋遢的像是两天没刮,原本火气很大只穿一件单衬衣的上身也披上了开衫毛衣。

憔悴的样子真是让人揪心。

临近深夜,就算是繁荣的c市也逐渐寂静了下来。

回去的二环高架上,平时总会堵很久的车现在也畅通无阻。

来来往往的车灯和车窗外的霓虹灯光。

让我心情格外舒畅,可能这就是大城市夜幕中的美好。

车窗外或争吵、或欢呼、或沉默的人群已和我无关,现在只是属于我和a叔的空间。

看了看在副驾闭眼养神的a叔,点点灯光洒在他的侧脸上,迷人又眷恋,让我舍不得移开目光,有些想握他的手,又有些不敢。

借着一脚红灯的急刹,我伸出手假装扶a叔一般,指尖轻轻地扫过a叔的手臂。

温暖、结实,果然像个大火炉一样,随时都热气腾腾的,再加上些许毛茸茸的手感。

awsl!

真想这段路程永远不会结束。

可惜,原本还需要大半个小时的路程,在深夜里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a叔家了。

a叔一打开家门,大黄就跟发了疯似的扑上来。

虽然家里有自动投喂的机器,但没出去溜,养成了在外方面的大黄肯定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