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几个人躲在了哪里,子弹似乎都会以一种无比刁钻的角度‘嗖’的过来,再直接把人带走。

再过不到二十分钟,场上也就只剩下了一个贺然。

他心有戚戚焉,感觉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

——同样只剩下自己一个独苗,可怜巴巴地躲在了山沟沟里面不敢露头。

此时身前有只兔子一闪而过,他下意识地扣动了板机。

‘趴趴’两声,兔子和他一起挂了。

时易从后方绕过来,先是很缺德地把他的头罩掀开,‘奥’了一声,“贺然啊,又是你。”

贺然不敢动弹。

随后时易轻笑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把贺然剩余的武器和猎物全都抢走,继续上场围剿。

教官们干脆开了两辆小三轮交替跟着时易,一辆里面装满了就再换一辆,偶尔突突的声音会干扰到时易打人,她倒是没表示抗议。

到了后期整座山的人和兔子都变少了,时易还是很耐心地开始搜寻,已经快到晚上八点,她没吃东西也不觉得虚弱,恍若一个只会执行意志的大杀器。

狮仪非常困惑:“她要干嘛?”

“不知道。”一个教官插嘴,“报复、社、会?”

“陆星移。”狮仪拍拍自己的对讲机,皱眉问道,“你们班的时易究竟是几个意思?”

陆星移只是沉默,再开口时就带了点怅然,“有可能是因为穷吧。”

狮仪:???

奇了怪了,因为穷就要报复、社、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