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页

但,崔灿灿说,孩子很可能是畸形。

尽管他很坚强,可环境太艰辛了,他想健康地存活下来太难了。

所以言若才不敢跟蒋卧去医院,到时候哥哥一定会让他打掉,本来就不想让他怀了,再加上畸形,这孩子百分百没。

言若不敢,要是孩子都没了,哥哥肯定更加不要了。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及时地给孩子输入来自父亲的信息素,终身标记,把营养补上。

但又有问题了,哥哥不信他,不给他信息素。

言若以前就除了蒋卧易感期时,还有他们的初夜,闻到过蒋卧的信息素,其他时候,他怎么挑逗,蒋卧的腺体都跟闭合了一样,一点也不溢出来。

怎么办?

言若哭的眼睛都糊住了,他摸索着抓住蒋卧的衣角,这次没碰到蒋卧的身体,蒋卧没再挥开他。

言若哭得一颤一颤的,“给我信息素……哥哥,好不好?”

在蒋卧看不到的地方,言若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冷静快速地想着一个个可行的办法。

一直哭到蒋卧心软,他了解哥哥,他知道哥哥一定会心软的,但信息素未必会给,第二个,自残,但他怀着宝宝。

万一宝宝出了什么意外,他的底牌就没了,第三个,把哥哥绑回去,每天给他打针,逼他进入易感期,不仅信息素,哥哥整个人都是他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坐在哥哥身上都行。

这最后一个,是最方便快捷,也是言若最心仪的,但,不行。

他已经伤过哥哥的心了,囚禁这一条,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他要的不仅是哥哥的身体,还有心。

这时,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一股甜香,言若闻出来了,是oga的信息素,简可可竟然被他掐脖子的动作,压迫到腺体,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