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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牧深听说了这个传言,纳罕地咬着烟嘴,不太爽,“这几个意思啊?爸爸我拼死拼活带他们过关,他们竟然造谣我靠运气?”

后来,有人问阎牧深走哪条路,阎牧深高高扬起眉,喜气洋洋,“嗯?你怎么知道我靠我老婆通了数十关?”

又有人问阎牧深中午吃什么,阎牧深立刻兴高采烈地说:“嗯?你怎么知道我老婆特别爱我,舍不得我死,给我开了数不清的后门?”

“呃……”求你了,闭嘴吧。

而游戏规则本则——阎牧深光凭一张嘴盖的章戳的印,几个孩儿他妈——白寒露,就在一边安静又认真地吃着巧克力,仿佛听不到阎牧深一句比一句离谱、无中生有的话。

【这是个先是邻居后是宝,最后是孩他妈/全靠老攻不要脸臆想狂魔顺利追到老婆,最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故事】

第21章

更衣室里有个高脚凳, 是用来放衣物的,现在这张凳子上,坐了个尤物。

美人儿两条纤长白皙的长腿垂落在半空中, 足尖一点不能点地, 其中一只脚踝上,勾着一条白色的丁字裤, 衬的踝骨越发粉。

他腰背拉伸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黑色的短发凌乱又懒散地垂直铺散在镜面上。

言若的手紧紧攥着蒋卧的领带, 他把管家熨的没有一点褶皱的领带都揉乱了, 还不小心抓掉了一颗纽扣。

蒋卧抽出了一只手, 连忙检查了一下言若的手指有没有伤, 言若轻哼, 唇瓣像淋了水的花一样, 不高兴地一张一合。

“没受伤,快点。”

他踩到蒋卧的肩膀上,柔软的脚心碰到冰冷坚硬地抑制环,言若轻轻踢了踢,“不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