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踩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事实上言若已经踩过了,就在蒋卧刚刚来他身边,做他的管家那段时间。

那时候的蒋卧腺体上的伤还没痊愈,经常会不自知的进入易感期。

于是,蒋卧清醒时候见到的漂亮单纯少爷,就在他易感期,没有意识的时候,变成了迷人又致命危险的妖精。

他像海里的人鱼,像穿着高跟鞋美得雌雄莫辨的美人,手指间夹着细烟,偶尔咬进红唇里,吸一口,再缓缓吐出,然后抬起脚,用高跟鞋踩着男人的胸口。

言若甚至踩过更过分的地方,他想看一看,易感期的蒋卧,会不会变成狼,但很遗憾,所有alpha都是狼,唯独蒋卧不是。

就连易感期都不是。

这太反人类了。也让言若兴趣更甚。

他不止一次想要毁了蒋卧,各种方面,各个意义上。

一曲完,蒋卧走上前,拿出湿手帕,细致地帮言若擦干净手指,递过去水果盘,“少爷,您弹的很好。”

言若听到夸赞,开心地晃起了腿,被擦干净的手却不拿水果,而是往后撑在窄窄的椅子上,把胸膛和腰身送出去,张开嘴,“我要哥哥喂。”

蒋卧目不斜视,应了句是,熟练地喂着给言若吃。

尽管蒋卧已经竭力去保持他们的距离,但不得不说,真的收效甚微,很多事情,蒋卧自己都习惯了。他如今所坚持的规矩,更像是自欺欺人,负隅顽抗。

只是他自己还没有发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