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急事。”薛荧惑:“中午想吃什么?”

“薛老师要亲自下厨嘛?”

“答对了!”薛荧惑说着,在他头上很轻的弹了下,

叶雏光顿时觉得,网络上的谩骂声也没什么,有薛老师在,似乎一切负面的东西都离他很遥远了。

当晚,是薛荧惑几个月来第一次踏进叶雏光房间。

无他,叶雏光睡着了。直接就躺在了沙发上,屏幕上还播放着一群信天翁。

“新西兰信天翁的爱情是一场马拉松,他们一生只选择一次配偶,但是每年,他们都有六个月的时间不能相见,而是彼此翱翔在不同的天空觅食,一直到六个月后,他们全都会聚集在海滩上等待自己的爱人,即使对方没有赴约,他们也会每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死去的那一天。”1

大卫爱登堡低沉的嗓音在4k装潢的私人影院里就像身临其境。叶雏光感慨,“自然界的爱情好奇妙。”

“嗯。”

“很多人类还不如动物呢。”他又嘀咕。

薛荧惑没忍住笑起来,“是啊。”

动物尚知彼此忠诚,矢志不渝,人类却每天想着如何变着法出轨,背着另一半偷人。

“我永远不会那样。”他许诺似的,看向叶雏光,谁知后者已经闭上眼沉沉睡去,眼底有一圈淡淡的乌青,看着怪可怜见儿的。

他把人抱回卧室,叶雏光依旧会顺着热源往薛荧惑的怀里靠拢,像极了自然界里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

薛荧惑把小动物塞进被窝,蹲在床边原地看了一会儿,随即起身,穿上衣服出门。

火龙果核心工作区域的监控不会覆盖,会定期置换储存盘,控制中心就在他的办公室,出入随手锁门,指纹验证,只要他不想,没有他和叶雏光,谁都进不来。

和商业有关的东西关乎整个火龙果上下员工的饭碗,所有公共区域都不能疏忽。

薛荧惑挑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在那,一帧一帧的回看监控录像。

叶雏光自从来了火龙果,听话懂事,经常会给同事帮忙打下手,薛荧惑知道这不是他在刻意虚伪的经营社交,而是他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害怕自己给人添麻烦,害怕被嫌弃,似乎只有自己是被需要的,才会令他安心。